陆疏禾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掌柜的,随便来一壶茶,剩下的钱,就当你回答问题的报酬了,如何?”
掌柜转怒为笑,他立刻起身,手脚麻利地收起银子,“您问,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们茶馆里的常客,有没有家中没有妻女,独自一人居住的?”
掌柜拧起眉,为难地看着陆疏禾,“这……我也不能挨个去打听人家家里是什么情况啊。”
陆疏禾想了想,补充道:“他对手有特殊的情感,或许是特别在意手,或许是特别厌恶手。”
“手?”掌柜脸色微变,“难不成你们想打听的,是断手案?”
陆疏禾勾勾唇,淡笑道:“我们现在怀疑凶手与你的茶馆有关,若是不尽快抓住他,恐怕会影响茶馆的生意,我想掌柜的应该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陆疏禾这样一说,掌柜哪里还敢再有所隐瞒,他磕磕巴巴道:“的确有这么一个人,前不久,他还和其他人吵了一架,说什么被对方的手碰到了,当时我们还想,不就是件小事吗,何苦大动肝火?可他看着低头很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