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样好身手,您为何还叹气?”
阿律抱着长剑,老实的守在一旁,听宫壁禾叹气,不解的问道。
宫壁禾睨他一眼,一摊手,道:“我叹高手寂寞,难逢敌手。”
“噗——”
阿律噗嗤一声笑出来,说:“王妃想要对手还不容易?那平王殿下,镇南王世子都是骑马打仗的人,还有您表哥,沈少将军不也厉害的很?寻个机会,让殿下给您邀约一番,赛个一场,应也不是难事儿!”
闻言,宫壁禾眼前一亮,欣喜道:“小阿律,你说的有点道理诶……”
下一秒,她又放缓了语调。“不过我是闲极无聊了,我瞧殿下这几日与我大哥像是有什么大事儿要办,我还是别因为这点小事儿去打扰他了。”
而宫壁禾口中的大事儿,在那些朝臣百官里,却是像一团阴云照在头顶,无一不吓得两股颤颤。都知厉王师与太医院的李院判天天往厉王府跑。
那阵仗大的像是病秧子厉王快归天了,思及不多时怕是又要办丧事!各自都搁家中把宝贝藏得严严实实,连做梦都嚎啕着不想再破财了!
可算是老天开眼!又有说院判用了厉王师献的那古籍之后,厉王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能跑能跳能上朝!
众人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呀,这一口气没咽下去,又一个大消息传来了!
老厉王师——内阁大学士刘钰去世了。
丧报是在早朝时传进宫的,安陵云霆就在安陵宗玉左侧,登时瞧的清楚,安陵宗玉的眼圈红了。虽然他凛着眼,故作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