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子身体僵住,低头轻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话刚出口,她就见那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她背贴墙角:“你、你要做什么?”
花罗歪头一笑,抬起手,指间银针闪闪发光:“既然不说实话,就劳烦你先睡一会吧。”
说着,手起针落,那女子便安静地倒了下去。
花罗接住她,把人安置在一边,转头看向病床上:“梁大人,好久不见。”
她解开蒙面巾,见梁越急促地眨了几下眼,面色微变,知道他认出了自己,便笑道:“开启暗门的香炉机关,与我伯父书房所用的如出一辙,我猜应是出自同一人手笔吧。你猜,那些人既然知道我伯父的密室,那么他们会不会也找到这里呢?”
她顿了顿,把脸凑到梁越耳边:“还有这位小娘子……年纪不大,却处变不惊,言谈颇有条理,又深受你的信任,她真的就只是个婢女么?可什么样的婢女能够越过你的一众亲信,在如今这种紧要时刻独自守着你呢?”
梁越已经口不能言,但气息却还是粗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