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气得抬手打人:“婚姻大事,你倒拿来与远扬攀比了?”
三皇子生生挨了两个爆栗,又再小意讨好:“就是句玩笑话,可将来正妃,总得与孙儿情投意合吧,我就是听见了些风声,说母后看好韦七娘,中秋那晚被韦七娘一吓,生怕圣上顺水推舟赐婚,才不敢太婉转。”这倒是实话,三皇子就算没把韦家看在眼里,这当众下人颜面的事却也不好多为,他当日那番态度,也是为了震慑那些“佳人”——谁再敢图谋他正妃之位,可得掂掂份量,弄不好就是自取其辱。
太后无可奈何,又瞪了三皇子足有半刻,才摇了摇头:“罢了,圣上也说让你再自在些时候,哀家也懒得理会,只找个合适的时机,还得与韦记说两句软话,也是个歉意……我怎么听说你把孔氏禁了足?”
“祖母真是耳聪目明。”三皇子见太后消了气,这才落座:“孔氏不知轻重,中秋宫宴上竟然当众挑衅五妹妹,一副拈酸吃醋的模样,落人耳目,岂不是对孙子与五妹妹名声不利,我这是小惩大戒,省得她兴风作浪,败坏皇族声誉。”
太后见三皇子并不隐瞒禁足孔氏的真实原因,才算又放了几分心:“也还罢了,孔氏当真有些狭隘,是该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