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湖面和回廊全都在他的记忆中慢慢浮起，直到构成一些片段记忆。
他似乎觉得自己曾经生活在那个湖边，而且过了很久很久，身边不是银发的女大公，而是年轻时的地区第一美人。
“难道我是——”他不敢说出答案，因为那个答案太惊人了。
在唯物主义的知识范畴之内，已经无法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能借助于神学和玄学才能勉强找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回到那个湖和那条长廊，你就知道自己的记忆已经像秋天的露水一样，来了又干，干了又来。”登布说。
“那是不可能的。”叶平摇摇头。
在他的想象当中，他和女大公毫无关系，只不过是因为纳兰的到来，才会在这个地区相遇，一切都是偶然，也是意外，他不敢想象自己和女大公有任何一种关联。
“你不要否认事实，作为一个心理学专家，你应该知道，留在头脑中的记忆，跟以前都有关系，不管是在谁的梦里，那些都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如果盲目地否认，就证明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是在逃避自己心理上的陷阱。”登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