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剑相撞的金属碰撞声,让乔榆晚清醒了。
乔榆晚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念清:“你一大早中邪了吗?”
沈念清一击未中,又听着乔榆晚的指责。
“哐当——”
太华坠地,他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眼睛发红的盯着乔榆晚。
沈念清带着哭腔质问:“姐姐,那我呢?你说会一辈子陪着我呢?”
乔榆晚看着这一副美男落泪都惊了。
不是,怎么个事?
怎么这个场景就很像是妻子被捉奸在床,然后丈夫一怒之下跟奸夫大打出手。
乔榆晚只觉得莫名其妙的。
她起身下床:“你再说什么?”
捡起太华,递给沈念清。
沈念清看着衣衫不整的乔榆晚从谢渊床上下来,简直要碎了。
他一把推开乔榆晚递来的剑。
大声开口:“姐姐为什么要跟谢渊做那种事情!”
“还说被他干醒好多次。”
乔榆晚:“?”
谢渊:“?”
乔榆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默然了。
她盯着沈念清,真好奇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
半大的孩子居然能联想到那上面去。
她解释:“我说的干,是干!干燥的干!”
“谢渊房里跟被狗舔过一样干净,耗子来了都得流着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