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头连忙点头，他的想法很简单，沈鹤心狠手辣，跟着这样的人能活更长时间，至于要被杀的那帮倒霉蛋，谁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货色，保险起见，还是救活沈鹤更安全。
“那你知不知道，”高歌剑指杨老头，“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伙坏人。”
杨老头傻了，他连连后退：“你…你们是来…”
“追杀你的，”高歌毫不迂回地给了他答案。
身后，一声虚弱的喊话传来。
“你们来了。”
沈鹤居然醒了，他的眼神在高歌和成轩身上来回扫荡，最后嘲弄地笑了。
高歌利落一剑，直接让杨老头咽了气。
整个小店，只剩沈鹤，高歌，成轩和志科，一如半年前。
“你还记得，我当时说过什么吗？”成轩抽出腰间的折叠短刀。
沈鹤不屑：“怎么？再遇见就是我的死期？老子就算死了，也不是因为你！”
成轩的短刀抵着沈鹤子弹穿孔的地方，他平静道：“这颗子弹，准头不错吧？我打的。”
说完，短刀刺进胸膛，沈鹤彻底断送了生命。
往回走时，高歌看着成轩沉郁的眼神，试探开口：“轩轩？你还好吗？”
成轩抬头：“阿姨，我没事。”
听到成轩没有否认这个称呼，高歌的心放下来一半，起码成轩还是成轩，并没有变化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