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会了做很多菜,我学会怎样洗衣服才最干净,我学会收纳做扫除,我学会关心别人。我有设想过,等到我们结完婚,我们就去租一间小房子,干净就好,我也去找一个正式的工作做,然后尽快的把上次住院的钱还给孙亦。
如果日子可以这样,永远这样,该会是莫大的幸福吧。曲城,我可以当作是你在祝福我么?
想起这个名字,胸口突然尖锐地疼起来,像是不知从哪儿伸出来的钢管干脆的戳穿心脏,我只能僵硬着不动,等待疼痛过去。经常会这个样子,胸口的位置尖锐的疼,并且随着伸展越来越厉害,我有偷偷去问过中医,胸胁痛,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我没有对绍凯说。突然外面有敲门声,我把小喵放下,走到院子里,没有马上开门,“谁啊?”
外面的人还是一直敲门,并没有回答。老式的木门里面就是一个大的铁质门闩,推一推可以露出缝隙,我从缝隙看见外面漆黑一片,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一片漆黑里闪着微弱的光。
是他么……我的手僵在木门翻起的漆皮上久久无法回弯,直到敲门声停止,我才拉开了门。我知道曲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门口了,现在在面前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孩子,他叫……程弋哲。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没事做,想来找你们玩,就你自己在啊,”程弋哲看了看我,很无奈的耸耸肩,“那我改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