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再傻也明白了,当下是二十一世纪了,不该说的就不能说,毕竟封建迷信不能做科学的证据资料使用。
我答应完后,就跟着胜男下楼了,刚才见我被押解着进来的那个又刁又凶的胖女人还被扣押在前台端坐着,正被侦探问笔录。现在看见我和上午押解我进来的“女辅侦探”有说有笑地前后脚走着,那双眼睛都看直了,大写的诧异。估计心里是这么嘀咕的,这位是多么了不起的毒枭啊,连侦探都不敢妄动,只能赔着笑脸,说不准知道什么超级大黑幕。
走出来了这个又倒霉又阴潮的旅店了,我突然感到一阵轻松,随口问胜男:“现在几点了?”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道:“三点半了,是不是肚子饿了?”
她这么一提醒,我还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早上八点多吃过的饭,一碗稀的和半张油饼是干的。现在,我的肚子还真就咕咕地抗议了。知我者,胜男也,走吧,去派出所以前带着我的小姘头去开个饭。
走在路上,磨不开面子的我只能老实对胜男交代了自己只剩下可怜的十二块五毛钱了。还把自己昨天被扒窃得只剩下一点小盘缠的事情全都交代清楚了,胜男先是嘲笑了我两嘴,就大方地带我往一个大排档走去,还说她请客,让我随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