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很快就回了是。
盛似阳他妈的无了个大语。
什么傻逼。
草莓味桃子味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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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黎挽安还在睡着,他把体温计给她夹好,那老板说水银的最准,比别的都好用,所以他就买了这种。
忙里忙外的,刚把体温计弄好就去泡药,还买了退烧贴,他也给人脑门贴上,贴一张还不够,因为觉得她全身都烫,所以黎挽安整个手臂都被他贴的满满的。
黎挽安都被冰醒了,脑袋很疼,还以为自己被做成木乃伊了,特别不满意地开口:“…冰死了。”
盛似阳问她:“难不难受?”
她艰难点头。
他笑,语气里还有点责怪的意思:“难受就对了,四十度啊。”
谁烧到这个温度不难受。
他淡淡吩咐:“躺着,一会儿吃药。”
盛似阳觉得自己真挺牛逼的,他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情,也没照顾过人,自己生病了随便喝点药就撑过去了,没想到现在伺候起黎挽安来还得心应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