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喘着大口的粗气,没回答。
小姑娘倔强的深吸了一口气,用尽浑身的力气攥着拳头支撑在地上一点点的弓起腰慢慢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站稳了,混杂着低落的汗水跟满地的尘土,在几分钟后,对着地上的林灵深深鞠躬,含笑说了句:“我谢谢您。”
周恩幼对着扁栀笑,张狂明媚,是这个年纪里独居的无所畏惧。
跟当年的扁栀,一点也不像。
当年的扁栀,失去了母亲,失去了父亲,心里阴暗的要毁灭全世界,她的心底没有爱,凭借着拳头,一点点让毒蝎里的每一个人都大写一个“服”字。
扁栀轻轻的笑,而后,在周恩幼的期盼中,点了点头。
给了她这个夏季里最甜的一枚糖果。
周恩幼“耶!”了一声,头发散乱的趴在刘书意的床头,小声的对还在散麻醉的刘书意说:“姐姐,你听见了么?我赢了,以后毒蝎是我们的了。”
扁栀笑了笑,抬起头看向四周,问了旁人一句:“周岁淮呢?”
在场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