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见你们关系一直很好，她怀孕的时候，你也常常陪着她吧？”
林茵茵忽然问出一句有些不着边际话来。
“啊，是啊。那时候我家妮可还没出生呢，所以比较闲，偶尔会和她见见面什么的。”
“听说，他怀晨晨的时候还挺顺利的，也没受什么苦？”
“是啊，都挺顺利的。”朱玉陪着笑点了点头。
“只是后来生晨晨的时候难产，听说差点赔上命，期间还大出血来着，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同为母亲，也真是不容易。”
“是啊，是啊。”朱玉又跟着应付了两句。
看到朱玉这态度，林茵茵便觉得其中古怪了。
她并没有听说过林芳菲怀孕顺利，她从蒋家的佣人那里装作无意的打听过一些事。
林芳菲嫁入蒋家后，时常将自己怀孕如何不适挂在嘴边，那些日子被她形容的简直如在地狱一般难捱。
而后来生产时，林芳菲说自己疼了两天方才生下的晨晨，但幸好最后母子平安，却没有大出血这件事。
林茵茵故意用这些事情来试探朱玉，她含糊其辞连声附和，所知的情况与林芳菲自己描述的完全不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