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池:“……”你不会自己折一枝?非拿我的。
邢越:“邢婉不是说了,我眼光不行。大约这辈子最好的眼光,都用在你身上了。”
姜晚池翻了个白眼,“王爷大概是忘了,从前都喊我村妇?”
听她再提起从前,邢越竟有淡淡的心疼。他也与世俗一样,难怪她一直对他防备,不肯交心。
不禁又想到韩延之,她为何对韩延之另眼相看,皆因韩延之懂她,从不会以世俗的眼光看她。
邢越往姜晚池身前一站,目光里全是悔意,“我错得离谱。是我亲手将你推远。”
姜晚池:……倒也不必一下这么认真,吓死人了都。
她不知要怎么作答,索性不作声。
邢越却是感慨起来。他从没想过,此生最大的考验,就是姜晚池。如今求而不得,也是他活该。
姜晚池不想在这些事里头打转,“不是说出来走走的吗?你还要杵在这儿多久?”
邢越硬生生地收回满腹的怨,乖乖地走在姜晚池身旁,不敢再随意作声,怕破坏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