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管家都这么会说话的吗?
徐衡宴没有说什么。
谢姜不是徐家人,做什么都轮不到他管教。
更何况张家老六有错在前,纵然阮子集下手狠一些,谢姜上门要钱有些诡异,但也不算冤枉了张老六。
十箱银子卸在了世安院的院子里。
张家人便没有逗留。
广白看着整整十箱白花花的银子摆在面前有点傻眼。
他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他是没见过这么捞银子的。
黔国公见了都要夸她一句真能干呢。
谢姜还在马车里没有出来。
“不会睡着了吧?”徐衡奕小声嘀咕。
徐衡宴刚过去打开车帘,一个脑袋就猛然出现在他面前,她的鼻尖都快贴上他的鼻子,随之还有扑面而来的酒气。
“你们还喝酒了?”不是说了只吃饭,最多看看歌舞吗?怎么还喝酒了!
徐衡奕有点懵,他们没喝酒啊。
“宴宴——”
谢姜直接勾住徐衡宴的脖子往他怀里跳。
徐衡宴怕她摔出好歹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她。
徐衡宴再想撒手也来不及了。
谢姜就像长在了他身上,两臂圈住他的脖子,后仰着脑袋,望着他笑得傻里傻气,“宴宴,宴宴……”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属于她的气息,可能也因为染了酒气的缘故,较之往常更猛地往他鼻子里灌。
望着她不断在眼前张合的粉嫩的嘴唇,徐衡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耸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