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卿如许愕然,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一番道理?
白敬泽见她忽然发呆,以为她脸皮薄听了这些话难为情,便把话头接了过去:“那五月初六那天晚上。赵家来人,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你说的是那对私奔的小鸳鸯?”妇人们面面相觑,眉眼中透着不知名的兴奋和惆怅,好似对黄莺的所作所为鄙夷不耻,又忍不住佩服其勇气,遗憾自己年轻的时候没经历过这样轰轰雷雷的感情似的。
白敬泽面的这群妇人眼中闪烁的光芒,脸色也有些僵硬:“对,就是黄莺……”
“听说他俩找到赵家的时候,已经深更半夜了,那会儿我们早就歇息了,哪里会知道。不过,当时只有刘大保一个人在家没错。当天赵前夫妻二人要回婆家办事,一大早就走了。下午的时候,有人来给秦氏送信,说她老娘病了,她也匆匆忙忙回娘家去了。”
“对!我们不少人都看见的。秦氏走以后,只剩刘大保一个人干活,他还发了好一阵牢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