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把谢乐瑶松开，缓缓起身，坐到一旁的座椅上，深呼吸了几口气后，终于彻底冷静下来。
谢乐瑶见他突然松手，失神片刻，急忙从椅子上爬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衣领，警惕地盯着江闵淮，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江闵淮双腿岔开，手肘撑在膝盖上，把头埋在双手之间，来回揉搓片刻，抬起头来，侧过脸，对谢乐瑶说，“抱歉。”
谢乐瑶还在哭着，突然听到他的道歉声，一时没反应过来，唇瓣微张，渐渐忘了哭泣，眼泪凝固在眼角，脸上留下两条干涸的泪痕，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尤为呆萌。
江闵淮看着她呆滞的模样，薄唇微勾，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怎么了？看我看呆了？”
谢乐瑶听出他话里的调侃，猛然回过神来，气得撅高嘴巴，反驳道，“谁要看你，臭不要脸！”
因为刚刚哭过，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上去瓮声瓮气的，可爱极了。
“噗哧！”
江闵淮被她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乐瑶气得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骂道，“你笑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大晚上一个人跑到酒吧街来，难不成你想泡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