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池鱼连忙拦住他,赔笑道:“那你能不能帮我通传一声?我要见王爷。”
“见王爷?”门房轻笑:“姑娘,咱们这儿每天想见王爷的人可海了去了,王爷可不是您想见就能见的!有信物吗?”
池鱼咬牙:“我本就是王府的人,要什么信物!”
她唯一的腰牌放在宅院里没拿,这会儿再跑一趟,也太远了。
门房敷衍地摆手:“那你等着吧,我去给你通传。有名姓吗?”
“宁池鱼。”她咬牙切齿地道。
门房一顿,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摇摇头就关上了门。
冬夜寒风凛冽,池鱼就这么在外头站了半个时辰,侧门才再度打开,那门房神色古怪地道:“姑娘请进。”
“有劳。”浑身都是寒气,脚也冻得有些僵,池鱼勉强活动了一下,跟着往里头走。
沈故渊坐在温暖的主院里烤着火,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头也没抬:“叶夫人有何事?”
池鱼行了个礼,平静地道:“王爷既然唤我叶夫人,也该知道我为何而来。堂堂仁善王爷,以权谋私,为难一介草民,是不是做得太难看了?”
“我为难谁了?”沈故渊抬眼,勾唇嗤笑:“你的夫君犯了事进了大牢,也成了我为难他?”
“进大牢不算为难,那私刑算不算?”池鱼眯眼:“衙门没有开审,也没有证据,是谁给他们的胆子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