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两年听说得了疫症,久治不愈,这玩意传人,前年便被遣了出府,尚不知生死。”
尚不知生死?红坊妇人张口就来,想必是近期内见过。
“府中知道她是红坊出来的?”
“这个自然,府内奴仆的来历都是清楚的。听女婢们说,她总是奇奇怪怪,独来独往,平日里大家都不搭理她,好像是说她不吉利吧。”
“明日我们去会会她。”
风吹晚夏,一场秋雨一场寒。
“主子,王妃到了。”
宋宁踏脚而入,单影立在门前,轻轻将门关了起来。
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放眼看去,只见傅淮承此时正伏在桌案,聚精会神地看着书册,他似乎很喜欢看书。
风吹起一旁的窗幔,一缕流光穿了进来,洒在他如画的侧脸,静谧美好。
“有事?”
宋宁面无表情,直直道。
傅淮承并未搭话,流光拂下,硕长的睫毛印在眼底,扑朔迷离。
片刻,抬起清冷的瞳眸,薄唇轻启:“为何撇下小厮?”
得,这是来兴师问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