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婉儿一肚子气没处撒，瞄她，“你能不能安静点。”
沈小默稍稍侧身，背对着她，继续敲桌子，“哒哒哒哒”更响了，大有在桌面上敲出几个洞的既视感。
司婉儿：“……”
“司小姐，你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呢？”
“这难道就是你召开发布会的目的？卖惨未果，直接摆烂？”
记者们见司婉儿不吭声，故意激她，越说越离谱。
“大家都知道沈总为人低调，戴口罩情有可原，你又是为什么戴着口罩？这么不礼貌？”
“网上有人传司小姐你去整容，难道失败了？”
“啪——！”司婉儿拍桌子。
没完没了了还。
不就一个破口罩。
司婉儿把口罩扯了下来，露出微微发紫的尖细下巴。
“这……”还在继续卖惨？
司婉儿要不要这么执迷不悟，都被看穿了。
司婉儿开口了，“我只是不小心摔了，紫了下巴，瘸了腿，和这次事件无关，更不可能卖惨。”
她司婉儿有傲气的好吗！
“说得好！”沈小默带头鼓掌。
也只有她鼓掌了。
在场的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