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
“对,关联。”溶月为了说服左丘止,干脆说道,“溶月的父亲,曾为南诏巫后做过事。”
“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说谎,不信,不信您看。”溶月从怀里掏出一条半旧的帕子。
左丘止拿过帕子,发现帕子的一角果然绣有一个“甄”字。他的目光闪了闪。
溶月继续道:“国师,你看,所以小女才是你要守护的人。”
“呵。”男子略带嘲讽的轻笑让溶月的心再次缩紧。
“国师?你还是不信吗?”
左丘止感慨:“本座的事情,你知道的可真多啊。”
他虽然似乎在笑,但是他那幽黑的眸底却是蚀骨的冰寒。溶月只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窟全身僵硬,又像是堕入无尽黑谷动弹不得。
“国师。。。。。。”
溶月还想辩解些什么,然而,左丘止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干脆利落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之前,他还不忘袖袍一晃,揭开了溶月胸口处止血的穴道。
于是,溶月几日前胸口的剑伤又开始往外渗血。
“国师!国师你别走!国师!!!左丘止!你站住!!!!”
溶月挣扎着趴了两步,但因为伤口太痛,又失血过多,只能爬到了刚刚左丘止站立的位置就停了下来。
她对着左丘止那早已经看不到的背影不停地呼喊着嘶吼着,也祈求着他突然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