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珊珊吐了一口烟圈，“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们兜圈子了，我确实恨不得杀了高志成，只不过我还没那么蠢为了他一条命，丢下靳家这么大的家业。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们......”
她的眸色渐深，缓缓吐出一句话，“高志成就他妈是个变态。”
骂了句脏话，靳珊珊的心情似乎都舒畅了许多，吩咐佣人去楼上把高志成的电脑拿下来。
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在键盘上轻敲了一会儿，靳珊珊把屏幕转到了两人那边，上面显示的是一个被命名为资料的加密文件夹。
又敲了几个字母进去，文件夹很快被打开，随着靳珊珊的鼠标移动，呈现在两人面前却是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片中都是一些十多岁的女孩子，让人心惊的是她们全部都是身无寸缕，并且还对着镜头摆出一系列性暗示意味极其强烈的动作。再往下翻，甚至还有一些让人心惊的视频。
大致浏览完，靳珊珊把电脑合上推到两人的面前，“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了，没别的事的话，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开。”
抱着电脑一路回到警厅，陆之行也还是觉得心里始终堵着一股气，怎么都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