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凰朝他抬了抬下巴，吐词简洁：“说！”
萧疏说：“我想我还是有些价值的，否则盛教授也不用帮你拉拢我了。我嘛，虽然人混不吝，但我一旦决定效忠某个人，就绝对会追随至死！”
虞凰静静听着，倒是没有反驳他自吹自擂的话。
“殷少主，我需要你的承诺，若你承诺我，将来待你羽翼丰满，愿帮殷容报了血海深仇。那么，萧疏这辈子，都将对你唯命是从！”
萧疏最是爱自由，因此拒绝了许多大小家族抛来的橄榄枝。
但将自由生活当理想的他，今晚却自愿折断了背后的双翼，甘愿为殷族效忠。
虞凰沉吟片刻，突然向萧疏提出了一个问题，她道：“我们都还年轻，也许将来你还会遇见更加优秀的女孩儿，你会移情别恋。也许，殷容学姐以后也会喜欢上别的男子。这么做，值不值？”
萧疏将双腿交叠，双手枕着后脑勺在屋顶躺了下来，他专注地望着头顶的明月，像是那月亮里装着他的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