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温厚的嗓音忽然从隔壁院落中传来。
两人的目光隔墙相望。
此时的江景辞上身穿着件深灰色羊绒开衫,下面是条休闲裤,举手投足间比西装革履时多了些温和。
相邻别墅的院墙只有一米多高,还做了镂空的花艺,无论哪个站在院中,都能把相邻的院落看得一清二楚。
“江先生,这不是谢宴声的产业,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现在沈家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温澜可不敢说实话。
江景辞意味深长地“哦”了声,举起手中的花剪,减掉院中一株迎春树的枯枝。
温澜没有急着离开,因为沈母的金条要尽快折现,而江景辞就是沈母说的那个“可靠”的人。
她正在想如何开口,江景辞已朝她看过来,“我刚磨好咖啡豆,如果你不忙,就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好啊。”她爽快应声,把院门锁上走进江宅。
江冠不在,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
餐边柜上摆放着磨好的咖啡粉,江景辞洗完手就打开咖啡壶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