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替她安排这么多,着想这么多。昨天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要给她换个住的地儿,他不能每次来这里还不能下车吧?何况他对她势在必得,只是一时兴趣也好,为了征服欲也罢,他也要让她臣服于他。哪种女人他没经历过?开始不都是装装样子,只要你够耐心,上床不过是早晚的事。
“给你报的法语班是为了让你拿到临时签证,你现在已经在警察局备案了,如果没有临时身份证明,他们会在这六个月里不断地找你麻烦。所以你最好还是听我的安排。”柳霄耐着性子解释。
林薇安思忖了一下他说的可靠性。但他是律师,他应该比她更懂得应付这类问题。想了想,还是妥协了,拖拖拉拉地换了鞋,背着包出了门。在下楼的时候正听到楼上的大胡子法国男人的咳嗽声,吓得一溜烟地小跑起来,钻进柳霄的车里,喘了喘气。
“这么迫不及待?”他挤兑她。今天的她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大约是刚洗过头没有吹干,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在颈项处,显得不自禁地挑逗。她穿着苹果绿带帽子的薄衫,胸口有小熊的图案,一条膝盖处有几道裂口的牛仔裤,整个人像是清纯的大学女生。
她冷哼一声,并不回答他。
“有电话找过我吗?”望着坐在后座上警惕十足的她,他换了个话题。
她把手机扔还给他:“女的。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