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芙盈清楚的很,她的那些狡辩,也就糊弄糊弄王芳娘这种的。到了章夫人面前,怕是一个回合都走不过!
……
王祭酒匆匆的从国子监回了家。
先前家里头来人传了口信,没说旁的,只说家里头出了事,夫人请老爷回去。
章夫人向来贤惠得体,是文官一系里出了名的贤妻,处理中馈那叫一个游刃有余,可以说,成亲二十来年,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
也难怪王祭酒一听传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子,赶忙跟同僚说了一声告了假,便匆匆回来了。
王祭酒打从迈进王府,就觉得府里头的气氛很不对劲。
下人们一个个虽说不是噤若寒蝉的吧,但王祭酒看来,好似一个个都过于小心翼翼了。
王祭酒皱了皱眉,直奔正院。
结果刚进了正院的门,就听得沉闷的板子声,再一看,正院正中间,有个小厮被捆在板凳上,脱了裤子塞了嘴,在那当众打板子。
章夫人披着斗篷,眉眼严厉,站在檐下的台阶上,在那看着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