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喜鹊话音刚落,见有一辆牛车驶过,她本来将脸扭了过去,忽然又觉得不对劲。
“那是你姐夫!”
“还真是,等一等!”
姐妹俩发现坐在牛车上的人是宝禄,急忙追了上去。
“停一下,是我娘子。”
宝禄坐在牛车上,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叫住了前面的车夫。
“相公,相公你怎么在这里呀?”
钱喜鹊在家里鲜少温柔,她这么一喊,宝禄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你是不是又惹祸了?”
宝禄皱着眉头,杨柳心虚的低下头去,钱喜鹊不爱听,一想起分家的事情,忍不住掉了眼泪。
“娘,娘她。”
“咱娘怎么了,快说呀。”
宝禄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情绪十分激动。
“你放心,娘好着呢,她就是与咱们彻底分家了,咱们得出去找地方住了。”
“不会的,娘一向疼咱们,一定是你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宝禄心里不信,他额角渗着汗水,脸颊苍白,坐在牛车上晕了过去。
“相公!”
“姐夫!”
姐妹俩这才发现宝禄的手臂正在流血,急忙奔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屋顶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正要来镇上求医,偏巧遇上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