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冉的心再次颤抖,她甚至已能感受到心被生生撕裂的声音。禁不住别开头,轻声道:“您继续。”
“事情是这样,我有一闺女长的漂亮,被图吉一个小将领看上愣是糟蹋了还娶了她为妻,那将领任务正是看守金州城的北门。闺女求那畜生将我从牢里放出来,那畜生倒也有点良心,真去了大牢。可我岂能跟他走?将他骂了一顿。说来也巧,我们牢里有个汉子跟那畜生竟生的极像,晚上我们便说起这事。然后先生就出现了,那是十天前,我记得很清楚,咱们大伙第一次隔着长长的牢道看见先生。他就问我们想不想报仇,我们牢的那小子用手语表达了我们的意思。然后先生便给我们筹谋,当起了我们的军师。前日,我先求牢头把糟蹋我闺女的畜生请来,说我后悔了,他来的时候我们用了个偷梁换柱,便将那柱子摇身变成了图吉守将,带着我大摇大摆出了牢。按先生的意思,我还打了柱子两拳,半边脸打肿了,图吉人倒没发现柱子和那畜生长的不太一样。又让柱子喝辣椒水弄坏了嗓子,只说是生病了。先生说此事长久了难免会被发现,所以昨天我们出了牢房,今天柱子就趁人不注意把我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