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声的李铭第一时间把陈祁东召到了局里，迟疑了好久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李局！我陈祁东是什么样的人，别人说什么我都行，你……你不能这么怀疑我吧？”
听到这个问题，陈祁东立刻跳了起来，两眼瞪着李铭，愤怒地吼了起来。
“老陈，你别激动……现在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现在是……你们南塔高中创造的这个奇迹实在是太……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其实，李铭对那些风言风语也非常反感。
他当然知道全巿统考的卷子，保密措施是极为严密的，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考试之前把内容泄漏给陈祁东。
更何况全校范围的集体作弊，他相信陈祁东也没那个胆子……
可现在举报信已经到了省厅，而且对“南塔奇迹”的质疑，几乎都集中在他和陈祁东的所谓“特别关系”。
也就是说，这封举报信不但把陈祁东给告了，还捎带上了他这个常务副局长。
“老陈，你和我说说，你们学校这次成绩大幅度提升，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听到李铭的这个问题，陈祁东立刻陷入了沉默。
自从宋杰搞出了助学神曲，他就要求全校师生对外严格保密。
不过，当“南塔奇迹”爆出来之后，他也知道这个秘密是很难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