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杜三伢出门后就拨通了师部的电话。回来的时候,他询问了那名“产妇”的病情,医生摇了摇头,很遗憾地告诉他:“生殖系统破坏严重,腹腔内失血太多,我们无能为力了!”
另一个房间里,冯冠生仰面倒在地上,他呆呆地望着顶棚,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群人进入了房间。
“师长,就是他!”是那个“孩子排长”的声音。
冯冠生知道是有首长来了,他木然地坐直了身体。
“这张城防图是你带出来的?”那个师长问道,冯冠生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个师长又问道:“你是潜伏在东安的地下党员?”
冯冠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此时他觉得是那样可笑:自己到底算什么?自己已经为这个“党”工作了两年有余,可他并不是党员。并且除了师兄林仲伦和大陈,竟然没人能证明他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