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晦气,才换了干净衣服,又死了个女的,”两个洗净衣服的侍卫离尸体远远的,看似很为难。
“哎哟,死了人了呀,”我故意大惊小叫。
“哎,你不就是那个夜香婆嘛?你的车呢?”糟了,被怀疑了。
“不是,那夜香婆是跟我住一块儿的婆子,她身上也泼了夜香,夫人说进去怕熏了孩子,就让她去叫我来帮忙,夫人心好,收拾完给我打赏了,这不,我才出来呢,那婆子前脚走啦!”我乱说一通,倒也没有露什么马脚。
“这女的怎么死的,你难道不知道?”侍卫又皱起眉,其中一个还用长矛挑了挑灵喜沾满血的衣服。
“我哪晓得她真死了,之前我收夜香的时候她还在和夫人顶嘴呢,手脚不干净,被夫人抓了现行还不老实,嘴硬。”我逼着自己变成一个八卦的冷漠的婆娘,“夫人给她个嘴巴子,她就说要跳楼,夫人没理她,给我取了铜钱打赏去了,回头就不见了她,哪知道,贼还有这么硬气的呀。”我故意嫌恶地皱起眉,“活该,年纪轻轻不学好,不像老婆子我,勤勤恳恳做了多年,从来没让主子说过闲话。”
“得了得了,闭嘴,妈的,罗里巴嗦的还又脏又臭,”其中一个侍卫用长矛指着我,“你,把她背哪个地方去埋了。”
“我?哎哟,奴才不做这晦气事儿,才换的干净衣裳。”我装作很不情愿。
“你妈的,敢不听使唤,去,”另一个侍卫凶神恶煞一般,我战战兢兢走到灵喜的尸体旁,满脸不情愿地背起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