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叔叔稍微抚平了一下情绪说:“夏局长死了之后,唐欣联系了婉云妈妈来领走婉云,可是没想到,她没有离开景坊,她一直留在那里,等你们回来。你这次回去,正好让她知道你们在哪里了。她才会找来的吧。这个孩子,我一直觉得她仇恨太多啊。
许多年的纠葛仇恨,全盘托出的时候,竟然比我预计的还要让我感到恐怖和害怕。它正在一寸一寸的刺入我内心深处,把我封存的记忆一点点的刺裂开,让我在疼痛中去记忆那些被我一夕遗忘的痛苦。
原来真的很痛很痛,把想象中的疼痛上千倍万倍。
我悠悠的叹息,仿佛看到那个打着紫色雨伞的男人在雨中朝我走来。
是爸爸,他是我的爸爸。
那个一直在梦里对我哭泣的女人,那个管教我严厉教我用手拍死蟑螂的女人,她就是我可怜的母亲,她的目光悲凉,无时无刻都在和我诉说她的悲伤。我的伤似乎长了痂,一拨开,就如此的疼。
我感觉我脸上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一串的在脸上结成了水帘。
[3]唯有离开你
而夏时,此时的夏时,正在考场里,答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试卷。我和曲方歌坐在学校外面的茶餐厅,把糖一块一块的放进咖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