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交物业费,你还能把我从小区撵出去?”
“撵你干嘛?我们闲得无聊吗?物业公司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我要把前面那些损人的话全部送给你,在你缴清物业费之前,物业公司的任何人都没有为你提供服务的义务!这话是我当着你面说的,不用赖在其他人身上,啥时候我都承认,我倒要看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袁国刚反将一军,说完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扭过脸去看着窗外。
“说了半天,原来你就是故意和我找别扭,我告你去!”女人怒道。
袁国刚举起双手拍了几下,“好啊!告我你不得上法院吗?看来你还有点法律意识,令人难以置信呀!那好,我希望你现在就去起诉。不过我实在弄不明白,前几天因为你们拖欠物业费被起诉,法院已经判决你们败诉,你都拒不执行,这个时候你却想到了法律,难道你以为法律是为你家服务的?对你有利你就用,对你不利就扔到一边?”
正在高个子女人无言以对的时候,一个梳着油亮背头,年近五十的黑胖男人从聚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中挤了进来,“兄弟,什么事呀?”背头男人冲袁国刚问道。
“没什么事儿啊,你是谁?”国刚两手一摊,若无其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