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渊眸色深了深,喉咙结滑动,移开了目光,大手一握,利用内力卷起一旁的被褥从头到脚把风澜衣盖住,这才重新移回目光。
有病吧?
眼前一黑,风澜衣郁闷地将被子掀开,刚露出个头,就听到墨祈渊冷漠带着警告的声音响起。
“不许再掀!”
风澜衣一怔,就听墨祈渊轻咳一声,一挥袖子双手负在了身后,睨着她继续警告道。
“风澜衣,本王对你不感兴趣,以后最好安分守己,不要再耍花样,别再利用孩子引诱本王!”
利用孩子?引诱?
风澜衣眨了眨眼,明白了墨祈渊的意思。
难怪墨祈渊要用被子把她从头到脚遮住,原来是误会了。
这自恋的男人,怕是从一进房间门起,就误会了。
这坑娘的娃,挖坑瞎捣乱的本事,不用想都是遗传的墨祈渊。
孩子是两个人生的,凭什么就只专捡她一个人坑。
风澜衣不爽,冷声怼道:“王爷进门前难道不懂敲门?自己硬要闯能怪谁?难道我要搁两息,就要大喊几声,我在洗澡吗?我又没有病!”
牙尖嘴利,满嘴歪理。
果然是在乡下呆久了,都学会乡下人的胡搅蛮缠了。
墨祈渊薄唇抿紧,霸道地呵斥:“狡辩,这是最后一次,倘若以后你再敢利用孩子引诱本王,本王必会让你再也见不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