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提这么重到处走不累?”
“还好。”傅青鱼以前训练,负重跑步就是其中一项,最重的有两百斤,所以这二三十斤提在手上对于她而言确实很轻松。
两人进了郡王府,傅青鱼算是熟门熟路,走在前方带路。
到了竹林前的衣冠冢,两人才停下脚步。
傅青鱼从勘察箱里拿了一个儿童玩具版小铁锹在郡王夫妇的衣冠冢旁边挖了一个小坑,将从和乐县主头上取下来的一小撮头发埋进去,又垒了一个小坟包。
“你何时取得这一撮头发?”
“先前。”傅青鱼又从勘察箱里拿了一只提前准备的清蒸鸡和水果放到衣冠冢前,又取了一壶酒出来。
“你倒是准备的挺齐全。”谢珩俯身帮忙。
“虽然我们最后找出了真正害死和乐县主的凶手,但到底没能将他绳之以法。”傅青鱼又取了香出来,用火折子点燃,分给谢珩三根,自己捧着三根香闭上眼睛。
在心中道:“和乐县主,抱歉。我知你或许并不需要这声抱歉,但我还是想说,图个自己心安吧。”
“虽然云良工最后受到了惩罚,但这对于一条性命而言,这样的惩罚无关痛痒,其实与包庇并无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