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帅下令!又如何?”
本来高宏图听了陈文柄的解释已经有些如释重负,但见李信阴沉着脸一口认了下来,也不由得张口结舌起来。
“你,你,你这是,要……要……,镇虏侯莫要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啊!”他本想质问李信是否造反,但这造反二字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毕竟李信是武人,万一在自己的质问下,再来一出羞刀难入鞘,那岂非弄巧成拙?
“部堂可是想问李信是否要造反?”李信的语气愈发转冷,直直替高宏图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这一声反问传入高宏图的耳朵里,却让他猛然一阵哆嗦。不但高宏图,就连陈文柄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中打着疑问,难道镇虏侯……?
“部堂这句话是否问错了人?李信为朝廷,为大明一直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何来造反一说?李信倒想请部堂替我问一问那邵化龙,昨夜趁着军港爆炸的当口,伪传军令,从三卫军手中诈取城门指挥之权,如果不是李信麾下将领心思坚定,一旦内城也被此人掌握,恐怕此时此刻部堂只能往那大狱中质问李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