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文森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或许,我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否则我一定会辜负你的厚望。”
他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我听说你的幽默感总夹杂着冷嘲热讽。好极了。我喜欢……”
“有主见的女人?”雷切尔抿紧嘴唇,“渴望女性平权的女人?”
他晦涩地笑了一声,用来掩饰尴尬:“你在嘲弄我。我父亲也一样。你看得出来,他不了解五十岁以下的任何女性。他依然认为赋予女性投票权是个严重的错误。不过,看看现在政府的这群乌合之众,当然不包括阿尔弗雷德·林纳克,即便我们的选民都是女性,我也不觉得还能糟到哪里去。他跟我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同样愿意为您效劳。”
“衷心地谢谢你,但是我没有再买一栋房子的打算,而且也不到立遗嘱的年纪。”
“恐怕我不能赞同你的看法,”他讨好似的说,“像你这样的女性应该立个遗嘱。谁也无法预知未来会怎样,即便我们中最健康的人也可能遭遇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