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不过第二天,我还是被系里下了一个黄牌警告,理由是我大闹考场秩序。
黄牌警告跟足球赛事的规则一样,两张黄牌就得下场。将足球场上的残酷引用在大学制度上,真可谓无道之举,因为足球运动员下场后,还能下场再上,而大学生一旦下场,就真的彻底退场了。
这事内有蹊跷,肯定是监考男在从中作梗,非要置我于死地。常城去学生会跑了一圈,打探得知,监考男是物理系学生会主席,也是承包海边餐馆的人力中介,我撬了他的生意,他以此对我打击报复。
宁磊一听,愤然起身,破口大骂:“我操,干他个熊。”
常城说:“我长你们两岁,经历的事多,考虑的周全,我早说过学生干部不能得罪,这不,吃亏了不是,以后都得听我的,不能招惹学生干部。”
李宏飞说:“既然是报复,为什么单单只报复风哥一个人呢?”
常城说:“韩风可是主谋。”
我问:“我脸上写着主谋两个字了吗?”
顿时陷入沉寂。
片刻后,宁磊说:“我也是主谋,下一个黄牌会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