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德判断中,当我们判断它们,而不是它们的可取性或有用性时,我们把这种内在的观点延伸到他人身上。我们把拒绝将自己局限于外在评价也延伸到他人身上,我们与他们一致,就像与我们自己一致一样。但是,在这两个例子中,它是在这种前提下出现的,即人类和在这个世界上有关人类的一切都被无情地包括在内,他们不能从这个世界分离出去,他们只不过是世界的内容。外在观把它自身强加于我们,与此同时遭到了我们的抵制。这种情况发生的一种方式就是,通过剔除发生的事情逐渐侵蚀我们所做的事情。[12]
把结果包括在我们已经做过的事情的观念中,就是承认我们是世界的一部分,但是从这种承认中显露出来的道德运气自相矛盾的特征表明我们不能按这样的观点行事,因为它将让我们处于无人之境。同样的情形也在决定论对责任消减的外表下被揭示出来。一旦我们看到这个方面,即我们或其他一些人所做的被当作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失去了对这种观点的控制,即事情已经被做了,我们可以判断实施者,而不只是事情的发生本身。这解释了为什么决定论的不在场并不比它的在场更热衷于能动作用这一概念,这一点已经常常被人注意到。无论哪一种方式,行为都被外在地看作一系列事件的一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