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年前就知道他已经上瘾三年了,”斯维特丽娜一边紧张地拽着衣服和手指一边解释道,“当时不明显。他设法使自己保持镇定,所以我看不出来。他大学毕业,享有很高的职位。”
奥列格点头:“对,我有一份好工作,一个月500美元。在敖德萨,年龄比我大得多的男人的平均工资不到我的一半。而且我结婚了。”
奥列格避开他母亲发红的眼睛,悄无声息地溜进厨房,看着阿图尔,尽管夜晚的空气寒冷,阿图尔的汗水仍在滴落。“如果你有一个聪明的儿子,让人痛彻心扉的是,他却变成了瘾君子……”斯维特丽娜低声说,她的声音在“瘾君子”这个词上中断了。
厨房里充满了强烈的恶臭,化学雾霾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在喘气,他们的眼睛都在流泪。奥列格打开窗户,在厨房入口处挂了一条毯子,防止雾霾逸出进入狭小公寓的其他地方,然后把斯维特丽娜送到客厅。
9点46分,整个过程完成了,成果就是鸦片提取物,称为“切尔尼”,足以让人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