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头都没抬,“兔肉,村子里只有兔肉,我牙口不好,平时是不吃这些的,今天你们在,我就煮了一块。”
听到这话后,何月见多看了几眼,那肉紧实色深,不是鲜肉,倒像是风干的。
几人目光交错,脸色皆有些微妙。
很显然,他们都联想到了房梁上挂的那些死兔子,李雪说过,兔子风干以后,就可以取下来处理掉,怎么处理?吃掉自然也是一种方法。
虽然风干兔肉很常见,但连皮带毛风干的兔肉……
而且不知为什么,何月见总能联想到昨晚那些无皮兔子,霎时间她胃口全无,只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碗里的饭。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他们正准备离开时,老人叫住了他们,“下午村里要办席,我就不给你们准备晚饭了,等时候差不多,你们就过去吃席吧。”
几人连忙细问,这才知道原来按照村子里的习俗,三天后是兔子的生辰,这几天下午,村里都会大摆筵席,给兔子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