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澜撇了下嘴——这叫埋伏笔吊胃口,自己越想知道他越不说,肯定是攥着这个筹码想以后卖个好价钱。
宁予一夜间遭遇这样大的变故,现在非常想抱一抱甘澜,但他方伸出手去,甘澜就蹭地跳开:“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距离产生美。”
白费半天口舌,一点成效也不见,宁予不禁感觉挫败,扑倒在桌子上低语:“我真的是宁予嘛……”
甘澜很仔细地揣摩着他:“照理说你这种东西里有男有女,那你对自己的性别是如何认知的?男的比例大就是男的,女的比例大就是女的吗?那你算是异性恋、双性恋还是同性恋?”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一个人,请用‘位’或者‘个’的量词来形容我,不要用‘种’。”他睁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甘澜:“根据我的切身感受,意识体性欲非常弱,想和你抱抱的只有我!只有我!”
甘澜瞪大了眼睛,这东西是跟他说了那两个字吗?哎呀真不知羞耻!简直越发像宁予了!
于是甘澜指着鼻子骂回去:“你想都不要想!你恢复高岭之花的状态行不行?那样咱们好相处一点。”
宁予趴在桌子上,抗拒着药剂失效后的血压升高和心跳过速,但他没有后悔自己昨天的决定,不管怎样,甘澜平安无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