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见人家能赚钱了,早干什么去了?你这个黑心的婆娘,差点没把人给饿死,还偷偷把人扔深山狼群出没的地方。现在眼馋有什么用?那丫头就是把银子扔水里,都不可能在你身上用一个铜板!”
上次顾夜进城,拉了整整四大筐药材,少说也能卖一百两银子。如果两个孩子没过继出去,这些银子可都是他的呀!要是用这些银子做本钱开铺子,以他帮主家打理铺子的经验,一定能赚大钱。
有机会开铺子当老板,谁还会守着这穷山沟,做土里刨食的农夫?悔恨仿佛无形的手,紧紧抓住顾乔贪婪的心。而他,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刘氏身上!顾乔看向刘氏的目光,仿佛淬了毒液似的,恨不能扑上去咬一口解恨。
“看我干什么?你要是疼她关心她,会由着我磨搓她?那死丫头就是个白眼狼,有奶就是娘。人家攀上了五叔那高枝儿,还认得你这亲爹是谁?”刘氏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如果不是你总在我耳边吹耳旁风,说她是赔钱货,最终是别人家的人,还得赔一副嫁妆……我能跟儿女离了心?妻贤夫祸少!要是当初,我娶的是前梁村的王寡妇,这个家不会成现在这样!”顾乔恨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