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是阿肆反击的时候,他眸光一敛,在那人从车窗抽回手的时候,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另一只手用力一击,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腕骨瞬间断裂。
“啊呀!”
那人疼得直叫娘,眉眼因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到了一起。
可手腕还在阿肆手里攥着,他咬着牙忍着剧痛,本想抽回手,而其他人听到他的惨叫,各个急匆匆的下车。
阿肆厉声呵斥,“不想死就放他走!”
跟他出来的人,即使不是安然无恙的离开,也绝不会把他拖下水,这是阿肆在社会上的规矩。
“放!放!放!”
眼前的男人因疼痛而泄了气,求饶的模样悲哀至极。
眼看着技工带着担忧的神色离开了,阿肆目光扫视四周一下,心知车子被前后左右夹击,他想要开车离开是不可能的。
眼下,他能做的便是迎战,于是,他推开车门,奋力一脚踹过去,只见车门撞击着那人被弹出去老远,摔在了路边的水沟里,而阿肆在那人弹出去的瞬间,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棒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