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拄着拐杖站起身,低声道:“也挺好的,朝中的年轻一辈也能与辅机斗一斗,让他吃点亏也好。”
说罢,研磨执笔写了一封书信,将其上了封蜡叮嘱身边的家仆,“将此信交给张公瑾。”
“喏。”
骊山与长孙无忌相斗,惊动的是高士廉与张公瑾。
本就带着女儿来听老师讲课,张阳将信递上,“老师,许国公都在信上写了什么?”
张公瑾坐在轮椅上,他放下书信笑道:“你与长孙无忌有了矛盾,高士廉向老夫说了,这一次是长孙无忌针对骊山并不是他授意的。”
“那高士廉是来解释误会的?”
“嗯。”
师母正带着女儿吃着点心,张阳不解道:“我也没觉得这件事是高士廉授意的。”
张公瑾摇头无奈道:“老夫都快病死了,高士廉这个老家伙怎么还活着。”
张阳喝下一口茶水,“老师都说了多少遍生死了,这种事情还是少说为妙。”
“祖地的人早就给老夫挖好坟就等着去下葬,他们也在盼着,老夫一日不死他们心中便会一直牵挂。”
张阳给老师倒上一碗热茶,“那就让他们惦念着。”
“你总是这样,哪天陛下要你死,你是不是也要问一句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