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念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默默地等待着。
顾雍签完字合上文件，看着她说道：“念念，如果当时我没有回国，我们可能还在一起。”
“也许吧。”
苏一念没有否认，当时沈念被人下药然后误打误撞上了顾雍的床，然后两人便签了合约，假装在一起。
后来就很狗血了，沈念一直很喜欢顾雍，为了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和他结婚渐渐丧心病狂。
可她不知道，顾雍答应和她在一起另有所图。
苏一念拿了文件，转身走向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她即将拉开门的一刹那，顾雍突然开口，“你是缺钱吗，要是缺，可以找我。”
苏一念停下动作，转过身来，冷冷地回看了顾雍一眼，“不必。”
顾雍有些看不懂沈念，他本来以为沈念说要卖房子只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可他拿话试探她，她毫不动摇。
后来他又觉得她可能是缺钱。
但现在看她的态度，似乎都不是。
顾雍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上的钢笔，生平第一次对女人好奇，“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久后，顾雍的手下查到了先前的发给顾雍的那封短信归属，发信人应该是凌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