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岫泽说道:“被陛下撵回了家,听候发落。”
陆沉背手原地踱了几步,突然说道:“去,准备官袍,本侯要入宫面圣!”
顾岫泽迟疑道:“院长,您这个时候入宫,岂不是……”
“做贼心虚?”陆沉冷冷一哼,说道:“洛逊说的有模有样,如果我不有点动作,岂非形同默认。”
他越说越气,咬牙切齿,“这个混账东西,竟敢往我的身上泼脏水,我饶不了他。”
许久后,下人拿来官袍。
陆沉将官袍换上,随即马不停蹄,出了侯府。
本想径直入宫,可到了半途,蓦地无名火起,转而去往驸马府。
到了驸马府,陆沉带着一腔火气,冲入府中,逢人便问道:“洛逊在哪儿?”
见他怒气冲冲,一太监战战兢兢道:“在书房。”
“带路。”陆沉语气不善。
随着太监到了书房,还不待太监反应过来,陆沉便一脚踹开房门,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洛逊闻声一惊,站起身。
见是陆沉,他先是一愕,随后竟是哈哈大笑,说道:“姓陆的,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被我戳穿你和李玉宁那个婊z的j情,恼羞成怒,想要再来打我一顿?”
陆沉火冒三丈。
看着洛逊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孔,他杀了洛逊的心都有。
见陆沉一脸怒色,杀气腾腾,洛逊却是并无惧色,反而有种酣畅淋漓之感,森然冷笑道:“姓陆的,真以为我洛逊是忍气吞声、缩头缩尾的乌龟王八?哈哈,没想到吧,我会挑在这个时候,戳破你和那个婊z的j情!还有那个小孽种,想要如愿以偿,做他的储君?我呸!我要你们这对奸夫y妇,还有那个孽种,都休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