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有活命的机会，赤虎双眼一亮，他跪坐在地，非常恭敬地回答道：“妖兽大人您请问，但凡是我赤虎知道的，定不敢有丝毫隐瞒！”
见对方如此听话，李妖刀继续吐露着森凌的蛇信，他轻吐口气，看着赤虎，声音平静。
“我很好奇，当你在杀一个人或者斩一只妖时，对方那时心里会如何想？”
“唉？”赤虎闻言愣住了，他想了无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却唯独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他望着那双乳灯笼般大小的蛇目，身体不住的打颤，惊恐道：“我...我不知道。”
噗！
下一秒，蛇虎瞬间双眼凝固，瞳孔扩散开来，他此时的身体，已被尖锐的红鳞蛇尾从下身贯穿到上，头骨碎裂声响起，蛇尾尖端突破而出。
“其实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看看，我在杀你的时候，你究竟在想什么？”李妖刀将自己的蛇头缓缓贴近对方的侧脸，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