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靳寒。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眼里,这人除了霸道了些,强势了些,她倒也不觉得这男人有多可怕。
从前她见靳寒身边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她甚至觉得那些人难免有些作假表演的成分,可是刚刚她也亲眼看到了那两个小护士的反应,她才明白,有些人也许生来就是让别人去恐惧的。
到了诊室门口,慕凝安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请进”。
靳寒伸手推门,扶着她的背,要跟她一起进去。
慕凝安转身推了他的胸口,轻嗔了一句,“等着。”
“陪你。”男人低醇一句,心里更急的是他也想第一时间知道检测的结果。
慕凝安瞥了一眼墙上的标牌,“妇科,不是你该进的地方。”
说罢,她走了进去,将他往门外推,顺势关上了诊室的门。
被挡在了门外,靳寒只能焦急的等着,似乎每一秒都格外的漫长。
一个大男人,坐立不安的在空荡的走廊里踱着步,这种紧张的感觉他已经许久没有了,上一次,好像还是慕凝安在美国生产的时候,他焦急的守在医院的天台,碰巧一颗流星闪过,一个大男人,竟然还矫情的和一个女人似的,对那颗流星许了一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