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笙突然顿住,回过身呲着大白牙道:“起码我,一不用服劳役,二不用交粮税,三我还有廪米呢!”
“你行吗?”这句气的马婶子一个仰倒。
“别想着说是我气倒你,叫我赔药钱,小心我告你辱骂秀才!”
“你,你……!”马婶子气的青筋直冒,恨不得冲出去撕了他的嘴。
“要是我回来,家里少了啥,我可直接去衙门!”舒笙撂下这句转身走了。
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马婶子才跳着脚骂道。
“这招瘟的秀才,咋不饿死他!”
“全家都死绝了,我看就是他克的……!”
“娘,你又在叽咕啥!”儿子马大豆扛着锄头回来见状没好气的问道。
“那秀才惹你了,整天骂人家!”
“他就惹着你娘我了!”马婶子依旧觉得气得慌。“诶,你说,他竟然说他回来要是家里少了什么东西,要报官,这不是把我当贼了吗!”
“要我早就报官了!”马大豆倒是觉得很正常。
“你啥意思!”
“咱家后院那老母鸡哪来的?还有那把斧头,还有你屋里的柜子!”马大豆一直觉得自家老娘这贪小便宜的毛病丢人丢到十里开外了!
“咋啦,那母鸡跑到我的菜园子吃了我的菜就是我的了!”马婶子理直气壮,叉腰骂道:“谁让它跑来的,这斧头怎么啦,他一个书生,劈的了材吗,不是我帮着用,早就锈了。”
“那这柜子呢?”马大豆反问:“人家门没锁,你就进去转转,结果把人家柜子给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