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眼中,却是闪烁着一丝丝怨毒,看着苏然,也看着夏田。
此刻,夏田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法,乃是当今大唐所尊之令。是维系当即深社会稳定的根基!最为重要之处,便是君主的权势,要独掌军政大权、驾御群臣、掌握政权、推行法令。大族夷尊王令,名门以承大族。由此层层递进,方可安之天下,令达四海!”
夏田虽然没有直接回答苏然有没有资格,但是这一番话,亦然是低头了。
而苏然也不以为意,淡淡道:“夏先生对法势之剖析,看似调理分明,实则言辞疏漏!”
“你!”
夏田一愣,自己分明已经开口,算是朝他低头了!
但是却万万没想到,这苏然竟然会丝毫不给自己留情面,当着其他唐学家之面,开口就是如此辛辣之言!
被一个门生面对面的喝骂,夏田的神色铁青,他冷哼一声,道:“哦,那不知道你这般轻贱我法势学派,又有何见解?”
苏然轻轻一笑,朝着夏田微微拱手,并朝着周围环伺之人点了点头。
那些人一个个诗书气概,哪怕是年纪垂暮,也是精气神浑然雄厚。一看就是修炁之人,再加上此刻都等在这里,联系文禹安给自己说的论言碑的问题。